这是陆薄言给她的,代表她结婚了,是陆薄言的妻子……
苏简安低头看了看,呃,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幼稚的成套棉睡衣……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她不敢仔细想。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,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,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,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。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
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NC粉为什么这么凶残?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带着她下楼,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了,他和钱叔说了几句话,钱叔了然点点头,下车把钥匙给他。
苏简安指了指外面:“我想去花园转转。你有事吗?”
他曾在她的身后,帮她解开绳索。他以为她会很害怕,想抱一抱她,告诉她没事了,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,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,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。